百年来我国对《马可波罗游记》的介绍与研究(优质3篇)
百年来我国对《马可波罗游记》的介绍与研究 篇一
《马可波罗游记》是一部记述13世纪时马可波罗与父亲尼科洛、叔父马菲欧一家人的东方之旅的著名游记。这本书以其丰富的内容和详实的描述,成为了探索亚洲历史和了解当时世界的重要史料。自被翻译引入中国以来,这本书在我国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与研究。
中国对《马可波罗游记》的介绍可以追溯到20世纪初。当时,国内的学者开始研究《马可波罗游记》所记载的亚洲各国情况和当时的经济、政治、文化状况。这些研究成果将亚洲的历史与世界历史相结合,使人们更好地理解了马可波罗的旅程对世界的影响。
在20世纪中叶,中国学者对《马可波罗游记》的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他们开始关注马可波罗与中国的关系,尤其是他在中国的所见所闻。这些研究不仅仅关注历史事实的真实性,更注重对文化和社会背景的解读。通过对《马可波罗游记》中所描述的中国的细节进行分析,学者们揭示了当时中国的经济、政治和文化状况,为中国历史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随着中国对外开放的进程,对《马可波罗游记》的研究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中国学者开始关注马可波罗旅行中的外国文化、民族和历史。他们通过对《马可波罗游记》中所描述的亚洲各国的分析,揭示了当时亚洲各国的经济、政治和文化联系,丰富了中国学者对世界历史的认识。
在当代,中国对《马可波罗游记》的研究已经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学科领域。学者们通过对历史文献的研究和考古发现的分析,致力于还原当时的历史场景和人物形象。他们通过对马可波罗旅行所经历的地理环境、社会文化和政治经济的研究,推测出了当时亚洲各国的历史变迁和文化交流。
总的来说,百年来,中国学者对《马可波罗游记》的介绍与研究不仅仅是对历史事实的还原和解读,更注重对历史背景和文化内涵的分析。这些研究不仅丰富了中国学者对世界历史的认识,也为中国历史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百年来我国对《马可波罗游记》的介绍与研究 篇二
《马可波罗游记》是一部影响深远的文学作品,自从被引入中国以来,一直受到学者们的关注与研究。百年来,中国对《马可波罗游记》的介绍与研究逐渐深入,从最初的历史事实还原到对文化内涵的解读,这一过程极大地丰富了中国学者对世界历史的认识。
中国学者对《马可波罗游记》的介绍与研究从20世纪初开始逐渐兴起。当时,学者们主要关注该作品中所描绘的亚洲各国情况,以及马可波罗旅行对世界历史的影响。通过对《马可波罗游记》的研究,学者们深入了解了当时的经济、政治和文化状况,将亚洲历史与世界历史相结合,为研究马可波罗的旅程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学者对《马可波罗游记》的研究逐渐深入。他们开始关注马可波罗与中国的关系,尤其是他在中国的所见所闻。通过对书中所描述的中国细节的分析,学者们揭示了当时中国的经济、政治和文化状况,为中国历史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近年来,随着中国对外开放的进程加快,中国学者对《马可波罗游记》的研究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学者们开始关注马可波罗旅行中的外国文化和历史,通过对书中所描述的亚洲各国的分析,揭示了当时亚洲各国的经济、政治和文化联系,为中国学者对世界历史的认识提供了新的视角。
当前,中国学者对《马可波罗游记》的研究已经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学科领域。通过对历史文献的研究和考古发现的分析,学者们试图还原当时的历史场景和人物形象。他们通过对马可波罗旅行所经历的地理环境、社会文化和政治经济的研究,推测出了当时亚洲各国的历史变迁和文化交流。
综上所述,百年来,中国学者对《马可波罗游记》的介绍与研究不仅仅是对历史事实的还原和考证,更注重对历史背景和文化内涵的解读。这些研究不仅丰富了中国学者对世界历史的认识,也为中国历史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百年来我国对《马可波罗游记》的介绍与研究 篇三
(四)地名勘同问题马可波罗旅程遍及中亚、中国大陆、南海诸国及印度海岸诸地,所列地名甚多,由于年代更迭、地名变迁,特别是他不懂,所记中国地名除少数用蒙古语或波斯语外,对汉语地名多拼读不清,兼之各种版本拼写不尽相同,这就给识辨其汉语原名造成一定困难,也使汉译《游记》诸版本的所译汉名不尽一致。对此,我者在地名考证勘同问题上做了一些工作。
早在1915年,我国史地学者丁谦即撰有《元代客卿马哥博罗游记补注》,1917~1918年又撰写《马哥博罗游记补注改订》长文,针对魏易汉译第一本《游记》的译文及注解的错误作了纠正,除地名外,兼及史实考订。限于时代及对外国学者研究成果的不了解,不免有些讹误,但对魏易之直译汉语地名的错误作了不少纠正,仍有贡献。他指责魏易以《元史》之枢密副使孛罗为马可波罗之误,谓《元史》之孛罗(博罗)系蒙古人,与屠寄所见相同,亦颇有见地〔1〕。
此外,李长傅先生在1942年撰《马哥波罗游记海南诸国新注》一文,从占婆国开始至班卒为止,先引张星烺 新译之《游记》原文,后加注解,多用西方学者成说,亦便应用〔2〕。
关于马可波罗云南之行,方国瑜教授《马可波罗行纪笺证》就冯承钧译《行纪》逐章作了细致的考释。对《建都州》一章,认为:“建都即《元史地理志》之建蒂。建蒂本人名,用以称其所属之地,狭义称落兰部,广义称罗罗斯”;“波罗所谓建都州,即包有罗罗斯全境”。此章所言“不里郁思”大河(Brius), 方教授以为即《元史·速哥传》与《脱力世官传》之不鲁思河,即金沙江。不里郁思为冯承钧译音,张星烺译为白流斯。
对《哈剌章州》一章,方教授同意伯希和在《交广印度两道考》的说法,即哈剌章有作广义,指云南全省,有作狭义,指大理一区;《元史》中所见,亦有广义狭义之不同。马可所指亦同。此章之哈剌章指广义,即云南省,下章《重言哈剌章州》则为狭义之大理。
关于《阿木州》章,冯译本作Amu,沙海昂注引其它版本作Aniu、Anyn或Anin,玉尔本正文即作Anin,张星烺新译本亦作Anin,汉译“安宁”(第261页)。沙海昂以为即《元史地理志》之阿僰部,方氏认为Amu应在阿僰西南之因远部,该部附近之落恐、思陀、溪处之主要为阿泥, 元初有阿(或作禾)泥路, 疑Amu 之名作Anin为是,但其地不应作阿宁或安宁之解释。
关于《秃落蛮州》章,方氏同意沙海昂注所释即《元史》之秃刺蛮、秃老蛮、土老蛮、土獠,指出乌蒙(今云南昭通、会泽一带)至叙州(今四川宜宾市)一带,元初为土獠蛮散居之地,尤以高州、筠连州(今四川县)最多。
方文于释地名之外,并对波罗所述各地物产风俗、轶事详加解释,甚为完备〔3〕。
法国著名汉学家伯希和在其《马可波罗游记铨释》中对《游记》中的中国地名有许多独到的考证,但也有些值得商榷的地方。1980年,南京大学青年教师王颋 先生在《马可波罗游记中的几个地名》一文〔4〕中, 对伯希和及其他学者勘同的三个中国地名提出了不同的看法:1.《游记》在Tigiu(泰州)章中,叙及有一城名Tingiu, 谓“此城大而富庶,产盐可供全省食用”。Tingiu是何地,冯译沙海昂本正文作Tinguy,汉译真州,“(注二)”说,此地名,颇节本作Tinguy,而地学会本及剌木学本均作Cingui,应以后一写法为是,盖指真州,即今仪征。 伯希和则据《永乐大典》“从泰州至海州是三站”与波罗说从Tigiu到Tingiu有三天之程相合,认为Tingiu是海州,即海门。 王文认为二说皆误,因真州(今仪征)在长江边,史书上无产盐记载,长江水也不能煮盐。至于海门,元时只是一县,从未称州,《永乐大典》中的海州当是海门之误。他认为颇节本作Tingiu是对的,即“通州”之对音,至元十五年为通州路总管府,二十一年复为州,隶扬州路,领二县:静海、海门。其地在元代是一主要产盐区,即今江苏南通市。
笔者认为,王文释Tingiu为通州,即今南通,极为准确,玉尔在注释中亦持此说〔5 〕。张星烺《游记》新译本第287页原文此地作Chinju,汉译“静州”,下有注云:“此节似为静海之讹。宋元之间有静海县,即今通州”,则是歪打正着,偶尔相合。至于伯希和注中引《永乐大典》“泰州、如皋、通州、海〔-州〕”最后原文本只一字即“海”,其下应补“门”字,因《永乐大典》卷19422《站赤》第9页上在“泰州水站、如皋水站、通州水站”下即记有“海门站”,伯氏加“州”字是错的,认为Tingiu指海州即海门亦误。
2.王文引穆尔本《寰宇记》第147章说:“从Saianfu出发,向东南行十五哩,到一城名Singiu,城非特别大,但商业繁盛……它是一个港口。”冯译本第146章(中册第554页)译Saianfu为襄阳府,Singiu 为新州;沙海昂本“注二”谓Singiu为“荆湖”之转音(冯译本第555 页)。伯希和则认为此章之 Saianfu 应是 Yangiu (扬州)之误, 因而Singiu应是真州即现在的仪征。王文认为,Saianfu仍应是襄阳府, 而Singiu是荆州的对音,即今之江陵。但江陵非港口,则马可所指,应是江陵东南的港口沙市,而文中之Saianfu “东南行十五哩”应为“东南行五日”之误。
3.《游记》“福州国”一章(《寰宇记》第155章,冯译本第154章)中说,有一地名Vuguen,此地盛产蔗糖,又说,“离开Vuguen城再前行十五哩,即到一王国的都城福州”。Vuguen是何地?冯译《行纪》音译为“武干”,其“注七”认为是福建的尤溪;菲力卜思(Geo.Phillips)认为是永春;伯希和认为是延平(今南平),他说:“延平在宋、元时叫‘南剑’,波罗的原稿中可能作Namguem,Vuguen 可能讹自Naguem”(原文为“the outcome of”,无“讹自”意,似译为“出自”较妥——笔者)。但他也承认与书中所言“十五哩至福州”不合,因之认为仅系推测之说。王氏认为三说皆不妥。Vuguen应是“侯官”的对音,侯官在元为两附郭县之一,离福州十五哩,其地有甘蔗洲,在今闽侯县新县城,盛产甘蔗制糖,与波罗所说正合。
王颋先生对以上三地名的考证有独到见解,可备一说。 但对第二地名即“Singin为沙市”说,却引起了怀疑和争论。前引陈得芝教授《马可波罗在中国的旅程及其年代》文中说,波罗在叙述了扬州之后忽然插叙了南京(今开封)和襄阳的情况,接着他又回到正题,讲述“从扬州东南行十五哩至一名为Singiu之城”。陈教授说,由于有些本子作“从Saianfu(襄阳府)东南行……”,以致Singiu 一名应指何地引起了争论,“我以为前一个地名无疑应如地会本作yangiu(扬州),因为波罗在讲述南京和襄阳之前有一段话,明显是说他将离开主线讲一讲西面的两个大区…… 可见南京和襄阳显然是两段插曲…… 至于Singiu城,我无保留地支持伯希和的意见,应是真州(今仪征)。”因为“波罗所述此城商业之盛,附近江面之宽,过往船舶之多,都和真州情况相符合”。
看来,这里涉及版本问题。可注意的是,王、陈二君用的版本都是穆尔(陈译穆勒)、伯希和英译《马可波罗寰宇记》,查原书第 320页147章,这里确实是Yangiu(扬州)而非襄阳府。该页“注1”还列举了几种异名,除扬州外,还有angiu,Saianfu(襄阳府)等,他们不采用后名,当有考虑。冯译作襄阳府(第554页),张译作扬州城(第293页),李季译(第228页)、陈开俊译(第170页)俱作襄阳府,Singui则定为九江市,皆不恰当,录以备考。
陈教授在该文中也提出一些与伯希和不同的看法。如波罗说他在离开京兆府后,西行三日,至多山之Cuncun地区,此名冯译本作“关中”(中册第435页),张译本作“汉中”(第226页)。陈文认为“此名颇难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