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唐书》书名小考(优选3篇)
《旧唐书》书名小考 篇一
《旧唐书》是一部记载唐朝历史的文献之一,它是由唐朝宰相刘知几主持编纂的。全书共有二百卷,记载了唐朝的历史事件、政治制度、文化艺术等方面的内容,是研究唐朝历史的重要资料之一。
《旧唐书》的书名中的“旧”字,意味着它是对唐朝历史的一种回顾和总结。唐朝是中国历史上一个辉煌的时期,它的文化、政治和经济都达到了一个高峰。《旧唐书》作为一部历史文献,旨在记录和传承这段历史,使后人能够了解和学习唐朝的文明成就。
《旧唐书》的编纂工作始于唐朝晚期,当时的政治动荡和社会变革使得唐朝的统治者和学者们开始思考如何总结和记录唐朝的历史。刘知几作为宰相,主持了《旧唐书》的编纂工作。他精心组织了一支庞大的编纂团队,从各地搜集资料,整理史书,撰写史传。整个编纂过程历时多年,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旧唐书》的编纂过程中,面临着许多困难和挑战。首先,唐朝历史的资料繁杂且分散,需要编纂团队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搜集整理。其次,编纂团队需要对资料进行筛选和鉴别,确保所选取的资料准确可靠。最后,编纂团队需要撰写史传和编年体史书,对历史事件进行系统的梳理和总结。
《旧唐书》的问世对于研究唐朝历史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它不仅提供了大量的历史资料,还对唐朝的政治制度、文化艺术等方面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和阐述。通过阅读《旧唐书》,我们可以了解唐朝的盛世与衰落,从中汲取智慧和教训。
总而言之,《旧唐书》是一部重要的历史文献,它记录了唐朝的历史,传承了唐朝的文明成就。它的问世对于研究唐朝历史具有重要的意义,也对后人了解中国古代文明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旧唐书》书名小考 篇二
《旧唐书》是一部记载唐朝历史的文献之一,它是由唐朝宰相刘知几主持编纂的。全书共有二百卷,记载了唐朝的历史事件、政治制度、文化艺术等方面的内容。这本书的书名既简洁又有深意,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首先,《旧唐书》的书名中的“旧”字,意味着它是对唐朝历史的回顾和总结。在唐朝灿烂的文化背景下,这本书记录了唐朝的兴衰和变迁,为后人提供了了解唐朝历史的重要资料。它不仅记录了唐朝的政治制度、军事征战,还包括了唐朝的文学、艺术和科技等方面的内容。通过阅读《旧唐书》,我们可以了解唐朝的辉煌和衰落,从中汲取智慧和教训。
其次,《旧唐书》的书名中的“唐”字,意味着它是关于唐朝历史的一本书。唐朝是中国历史上一个辉煌的时期,它的文化、政治和经济都达到了一个高峰。《旧唐书》作为一部历史文献,旨在记录和传承这段历史,使后人能够了解和学习唐朝的文明成就。通过阅读《旧唐书》,我们可以了解唐朝的政治制度、社会风貌、文化艺术等方面的内容,为我们了解中国古代文明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总而言之,《旧唐书》是一部重要的历史文献,它的书名既简洁又有深意。它记录了唐朝的历史,传承了唐朝的文明成就。通过阅读《旧唐书》,我们可以了解唐朝的盛世与衰落,从中汲取智慧和教训。它的问世对于研究唐朝历史具有重要的意义,也对后人了解中国古代文明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旧唐书》书名小考 篇三
《旧唐书》书名小考
关于《旧唐书》书名问题,最近见《古籍整理出版情况简报》总402期(2004年第8期)刊登学者评书——《读〈旧唐书辨证〉》,说《〈旧唐书〉辨证》的作者“从当时的诏令与奏文看,并非逢唐必改,而奏文中更有直称《唐书》者,是《旧唐书》原名《唐书》并无疑问。”随后,读到《〈旧唐书〉辨证》(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一书,在《〈旧唐书〉编纂考略》部分,引用了后晋天福六年四月监修国史赵莹所上一段奏文,并提到《册府元龟》所载天福六年二月诏,以此“为证”证明“言涉唐朝而不必讳也。既不必讳,而沿用历代正史命名之惯例称《唐书》,又何其相宜也。”由此认为,“不宜否定《唐书》为其原名”。<?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
然而,在当时的文献中却没有所谓“沿用历代正史命名之惯例称《唐书》”的“证据”,何来“不宜否定《唐书》为其原名”呢?
先来看五代时的修书诏和奏文。
天福六年二月的修书敕:“有唐远自高祖,下暨明宗,纪传未分,书志咸阕。今耳目相接,尚可询求。若岁月浸(更)深,何由寻访。宜令户部侍郎张昭、起居郎贾纬、少监赵熙、吏部郎中郑受益、左司员外郎李为先(光)等,修撰唐史。仍令宰臣赵莹监修。”(《五代会要》卷18《前代史》、《册府元龟》卷554《选任》)
请注意:修史敕说的是“修撰唐史”,不是“修撰唐书”。
同年四月,“监修国史赵莹奉敕同撰唐史,起居郎贾纬丁忧,请以……令与张昭等修唐史”。同年四月,监修国史赵莹奏:“自李朝丧乱,迨五十年。四海沸腾,两都沦覆。……臣与张昭等(共议)所撰唐史,只叙本纪,……”(《五代会要》卷18《前代史》、《册府元龟》卷557《采撰三》)
同样,赵莹亦只说“撰唐史”,而没有说“撰唐书”。
不论《册府元龟》,还是《五代会要》,凡涉赵莹监修、刘昫进上唐史者,均未用过“《唐书》”之名,何以认定“《唐书》为其原名”呢?
相反,确凿的证据倒是当时曾经对其书有过正式命名,这就是《〈旧唐书〉辨证》也未否定的《五代会要》卷18《前代史》的记录:“开运二年六月,史馆上新修前朝《李氏书》纪志传共二百二十卷并目录一卷,都计二十帙。”这是迄今关于赵莹监修、刘昫进上唐史命名的最早也是最原始的记载。《册府元龟》卷554《恩奖》作“一云开运二年史馆上新修前朝《李氏书》”,卷557《采撰三》作“晋少帝开运二年史官上新修《李氏书》纪志列传共二百一十三卷并目录一卷,都计二十帙。”这是北宋依据五代实录保留下来的一手。这三条最早、最原始的记载说明,赵莹监修、刘昫进上唐史,进书时使用的书名是《李氏书》(或《前朝李氏书》),而非“唐书”。
《〈旧唐书〉辨证》指出,《旧五代史》卷84《晋少帝纪四》开运二年六月“监修国史刘昫、史官张昭远等以新修《唐书》纪志列传并目录二百三卷上之”。
请不要忽略《旧五代史》修成于北宋初,已融入北宋初的观念。更何况,现今所存《旧五代史》是清代从《永乐大典》中辑出,已是几经转手的二手材料了。然而,就在同一卷书中,即《晋少帝纪四》中,开运二年九月庚子,也还有这样的记录:“吏部侍郎张昭远加阶爵,酬修唐史之劳也。”说的是“唐史”而不是“唐书”。
《旧五代史》中,关于赵莹监修、刘昫进上唐史事,总共有8处,除上述《晋少帝纪四》2处外,另有6处,《晋高祖纪五》2处、赵莹、吕琦、赵熙、贾纬传各1处,分别列举如下:
卷79《晋高祖纪五》天福六年二月“诏户部侍郎张昭远、起居郎贾纬、秘书少监赵熙、吏部郎中郑受益、左司员外郎李为光等同修唐史,仍以宰臣赵莹监修。”夏四月辛丑,宰臣监修国史赵莹奏:“奉诏差张昭远等五人同修唐史,……”这与《五代会要》卷18《前代史》、《册府元龟》卷554《选任》记载一致,说的是“唐史”,而不是“唐书”。
卷89《赵莹传》,“监修国史日,以唐代故事残缺,署能者居职,纂补实录及修正史二百卷行于时,莹首有力焉。”回避“唐书”二字。
卷92《吕琦传》,“天福中,预修《唐书》”,这是《旧五代史》中第二处说“唐书”,与《少帝纪四》同。
卷93《赵熙传》,“天福中,承诏与张昭远等修唐史,竟集其功。”说的是“唐史”,不是“唐书”。
卷131《贾纬传》,“明年春,敕修唐史,纬在籍中。”
综合起来,《旧五代史》中赵莹监修、刘昫进上唐史事8处,使用“唐史”5处,使用“唐书”2处,回避书名1处。
由此可见,即便转手的`二手材料《旧五代史》,与第一手材料同称“唐史”者也是绝大多数,怎么可以说其书“原名《唐书》并无疑问”呢!
《五代会要》、《册府元龟》说“开运二年六月,史馆上新修前朝李氏书”,“新修前朝李氏书”七字,断句可以有两种断法,一是将“前朝李氏书”五字作为书名,即“新修《前朝李氏书》”,一是将“李氏书”作为书名,“前朝”作为书名的定语,即“新修前朝《李氏书》”。笔者倾向于后者,以其书名为《李氏书》。
为什么进书时会使用《李氏书》这样一个书名?一是为了区别唐代已修成的国史——《唐书》,赵莹奏中提到“今据史馆所阙《唐书》、《实录》,请下敕命购求”;二是为避石敬瑭名讳。关于避讳,对于已经存在过的朝代名,与姓氏一样无需避讳,但要为人、地、物新起名时,避讳就是官员们必须认真对待的一大问题了。赵莹、刘昫等若为其儿孙们起名字,那一个敢不避讳!同样,对于新书命名岂能不考虑避讳?显然,《〈旧唐书〉辨证》与《读〈旧唐书辨证〉》的作者,都没有仔细区分这一点。
此外,赵莹奏中还有一个值得注意处,即开头第一句不称唐朝,而是说“自李朝丧乱,迨五十年”,这多少可以找到一点命名《李氏书》的根据。
是否因为避讳而取书名《李氏书》还可以商榷,但要认定五代后晋赵莹监修、刘昫进上唐史“《唐书》为其原名”,总得拿出确凿的证据来。不能先有“沿用历代正史命名之惯例称《唐书》”的假想,找出一点所谓“涉唐朝而不必讳”的“证据”,就说“原名《唐书》并无疑问”吧。仅凭“两条”辗转的二手材料就试图轻易否定“三条”一手材料,更何况二手材料中还有“五条”材料与一手材料相同,这在史料运用上不存在粗疏吗?
赵莹监修、刘昫进上唐史,“原名《唐书》”肯定有疑问,绝非“并无疑问”!
实际情况是,《旧唐书》书名形成有一个过程:修成进上之前称“唐史”,非正式书名。修成进上时,必须有一个正式书名。根据《五代会要》、《册府元龟》等一手材料记载,《李氏书》(或《前朝李氏书》)是进书时使用的书名,亦即正式认定的书名。到了北宋初,不再称《李氏书》(或《前朝李氏书》),以《唐书》取而代之。欧阳修、宋祁新修《唐书》完成后,逐渐以五代所修称刘昫《唐书》、《旧唐书》,而以欧阳修、宋祁新修称《唐书》或《新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