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简释帛新例(优秀3篇)
援简释帛新例 篇一
最近,我在研究一种新的解释方法,即援简释帛。这种方法源自中国古代的帛书文化,以其独特的形式和内容吸引了我的注意。通过援简释帛这一新例,我希望能够更好地理解古代文献,并将其应用于现代研究中。
援简释帛是一种将古代帛书中的文字进行简化和解释的方法。帛书是中国古代的一种书写材料,由蚕丝制成。由于帛书的质地脆弱,保存下来的帛书往往只有残篇断简。因此,研究者往往需要通过援引其他文献和考古发现来对这些残篇进行解释。
在援简释帛的过程中,我首先会仔细研究帛书的残篇,分析其中的文字和图案。然后,我会查阅相关的古代文献和考古资料,寻找与之相关的信息。通过对比和分析,我可以援引其他文献中的内容来解释帛书中的文字和图案。
这种援简释帛的方法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古代文献中的内容。由于帛书的保存状况不佳,往往只有少量的文字和图案可以辨认出来。通过援引其他文献中的内容,我们可以填补这些缺失的部分,从而更好地理解古代文献的真实含义。
援简释帛的方法也可以应用于现代研究中。在现代社会,我们也会遇到一些信息残缺不全的情况,例如一些古代文献、考古遗址或是历史文物。通过援引其他相关的信息,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这些残缺的内容,并将其应用于现代研究中。
总的来说,援简释帛是一种独特的解释方法,通过引用其他文献和考古发现来解释古代帛书中的残篇。这种方法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古代文献,并将其应用于现代研究中。我希望在未来的研究中能够进一步探索和应用这种方法,为我们对古代文化的理解做出贡献。
援简释帛新例 篇二
最近,我尝试了一种新的解释方法,即援简释帛。这种方法源自中国古代的帛书文化,通过对古代帛书的残篇进行援引和解释,使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这些珍贵的文献。
帛书是中国古代的一种书写材料,由蚕丝制成。帛书的特点是质地脆弱,因此保存下来的帛书往往只有残篇断简。这些残篇中包含了古代的文字和图案,但由于文字和图案的破损程度不同,我们往往无法完整地理解其中的内容。
通过援简释帛的方法,我们可以通过引用其他文献和考古发现来解释帛书中的残篇。通过对比和分析,我们可以找到与之相关的信息,从而更好地理解帛书中的文字和图案。
援简释帛的方法不仅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古代文献,也可以应用于现代研究中。在现代社会,我们也会遇到一些信息残缺不全的情况,例如一些古代文献、考古遗址或是历史文物。通过援引其他相关的信息,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这些残缺的内容,并将其应用于现代研究中。
援简释帛的方法对于研究古代文化具有重要意义。通过对古代帛书的援引和解释,我们可以还原出这些珍贵文献中的内容,从而更好地了解古代的历史和文化。这种方法激发了我对古代文献的研究兴趣,并且我希望在未来的研究中能够进一步探索和应用这种方法,为我们对古代文化的理解做出贡献。
援简释帛新例 篇三
援简释帛新例
随着大量竹简书籍的出土公布,我们得以援引相关的字形文例来考释楚帛书,从而使楚帛书中的许多疑难逐步得到了解决。〔1〕《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二)》的出版,〔2〕为楚帛书的研究提供了新的对比,也为我们援简释帛增加了新例。<?XML:NAMESPACE PREFIX = O />
楚帛书乙篇(居中,13行)中第二行有个从“水”从“日”从“╚”的字(下面以M代替),原文说:
山陵亓(其)发(废),又(有)渊厥M。〔3〕
M字过去或释作“洄”;或先释作从“水”从“曶”之字,後改释作从“水”从“日”从“巛”之字而读为“溃”;或释作“汨”;或隶定作从“水”从“日”从“巜”,谓同“汩”或从“水”从“曰”从“巛”之字,原句“有渊厥M”意为“洪水甚深”;〔4〕此外还有人释作“涿”,有人释作“涅”。〔5〕其中读“汩”之说近年尤为得到坚持或赞同。〔6〕坚持释“汩”者以“深水”作解,〔7〕而“有渊”之“渊”已是“深水”,〔8〕这样它们都是名词性词语,但是根据上下文,所释“厥”後面的“汩”应该是描写性的词,如同《楚辞·天问》“一蛇吞象,厥大如何?”中“厥”後的“大”一样,可见此释还是有问题。
《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二)》中的《民之父母》可以和今本《礼记》的《闲居》、《孔子家语》中的`《论礼》对读。《民之父母》中“亡”字见於2、5、6、7、8、10、11、12、13号简,共出现25次,是个出现频率很高的字。根据《孔子闲居》和《论礼》,“亡”在文中都读作“无”。这里值得注意的是“亡”字作“╚”的特殊写法,上面所从的“└”当是由战国文字常见“亡”字所从两笔写成的“人”字形简化为一笔书写而成。根据这个特殊的写法,我们认为楚帛书M字所从的“╚”也是“亡”,在M字中起表音作用;过去有学者认为它就是《说文》中的“巜”,〔9〕这是不对的。根据形声字的一般规律, M有可能是渺茫的“茫”的本字或“汒”字的異体。“茫”表示广阔无边的样子,如《汉书·扬雄传上》:“鸿濛沆茫。”颜师古注:“广大貌。”而“汒”在《集韵·宕韵》中是从“水”从“莽”之字的異体,表示水大的样子,与“茫”大同小異。至於M的声旁作从“日”从“亡”,我们怀疑它与《集韵·唐韵》中训作“暑热”的从“日”从“巟”之字的省体无关,而可能是光芒的“芒”的本字。《晏子春秋·谏上二一》:“列舍无次,变星有芒。”《汉书·五行志下之下》:“元延元年七月辛未,有星孛于东井……察其驰骋骤步,芒炎或长或短。”唐司空图《〈绝麟集〉述》:“小星将坠,则芒焰骤作,且有声曳其後。”此皆星之光芒。而古文字的“日”字形往往表示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至於主张释“汩”者认为它与上下文的“发”、“岁”、“月”押韵并以此作为考释的根据,〔10〕这对我们但考释其实颇有启发意义,因为“茫”或“汒”与上文的韵脚“方”、“汤”、“祥”、“常”、“行”、“常”、“当”等押阳部韵,〔11〕而旧释“汩”这一句与下文出现的“月”和“岁”并不相连接。就是说,从押韵的角度考虑,实际上有利於将此字释作“茫”或“汒”而不利於释作“汩”。
附 注
〔1〕 曾宪通《楚帛书文字新订》,吉林大学古文字研究室编《中国古文字研究》第一辑89~95页,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1999年;曾先生辨析了楚帛书中的“处”、“达”、“坪”“燥”、“李”、“笑”诸字。李零《楚帛书与日书:古日者之说》,《中国方术考(修订本)》194页,北京:东方出版社,2000年;李先生当据郭店竹书中常见的从“才”从“匕”的“必”字,将楚帛书中“女必武”的“必”字释出。李学勤《“梪”字与真山楚官玺》,北京大学中国传统研究中心编《研究》第八卷
173~176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李先生由郭店竹书“刚之梪也”之“梪”可以读为“柱”,把楚帛书中“天梪”读为“天柱”。拙作《利用郭店竹书考释楚帛书一例》,《战国竹书研究》84~85页,广州:中山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2年4月;又《楚帛书从“之”从“止”之字考释》,“新出土文献与古代文明研究”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上海:上海大学,2002年8月;愚见以为,楚帛书中旧释作“步”的从“之”从“止”之字所在相关文句应读作“共工踵之”、“四神相代,乃止以为岁”和“轨而之(事?得?)达”。
〔2〕 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12月。
〔3〕 参看饶宗颐、曾宪通《楚帛书》图版二五,香港:中华书局,1985年;饶宗颐、曾宪通《楚地出土文献三种研究》图版八〇,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
〔4〕 参看曾宪通《长沙楚帛书文字编》50~51页,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
〔5〕 参看刘信芳《楚帛书解诂》,《中国文字》新廿一辑86页,台北:艺文印书馆,1996年;
〔6〕 何琳仪《战国古文字典》下册891页,北京:中华书局,1998年。刘信芳《楚帛书解诂》,《中国文字》新廿一辑86页;李零《楚帛书与日书:古日者之说》,《中国方术考(修订本)》191页。
〔7〕 何琳仪《战国古文字典》下册891页。
〔8〕 《书·大诰》:“已,予惟小子,若涉渊水。”《诗·小雅·鹤鸣》:“鱼潜在渊,或在于渚。”
〔9〕 何琳仪《长沙帛书通释》,《江汉考古》1986年第1期53页。
〔10〕 同上注。
〔11〕 参看李零《楚帛书与日书:古日者之说》,《中国方术考(修订本)》19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