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李渔《琵琶记寻夫》改本之变动的论文(通用3篇)
浅谈李渔《琵琶记寻夫》改本之变动的论文 篇一
李渔的《琵琶记寻夫》是明代著名戏曲作品之一,不仅是李渔的代表作,也是中国戏曲史上的重要作品。本文将从改本之变动的角度,对《琵琶记寻夫》进行分析探讨。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琵琶记寻夫》的改本情况。在明代刊本中,有不少版本的《琵琶记寻夫》。其中最早的版本是明嘉靖年间的《琵琶记寻夫》刊本,之后又有明万历年间的《琵琶记寻夫》刊本。这两个版本在剧情、人物塑造、语言运用等方面都有一定的差异。
其次,我们来分析《琵琶记寻夫》改本之变动对作品的影响。首先是剧情的变动。在明嘉靖年间的版本中,琵琶仙子寻夫的过程较为简单,她只需弹奏琵琶就能找到丈夫。而在明万历年间的版本中,琵琶仙子寻夫的过程更加曲折复杂,需要经历一系列的考验和磨砺。这样的改动使得剧情更加紧凑有趣,增加了观众的观赏性。
其次是人物塑造的变动。在明嘉靖年间的版本中,琵琶仙子的形象比较单一,只是一个天真纯洁的女子。而在明万历年间的版本中,琵琶仙子的形象更加丰满立体,她不仅有美丽的外表,还有睿智的头脑和坚强的意志。这样的改动使得琵琶仙子成为了一个更加具有个性和魅力的角色。
最后是语言运用的变动。在明嘉靖年间的版本中,语言较为简单朴实,符合当时的文风。而在明万历年间的版本中,语言更加华丽辞藻,富有诗意。这样的改动使得作品的艺术性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更加符合戏曲的表演特点。
综上所述,李渔的《琵琶记寻夫》在不同的改本中出现了剧情、人物塑造和语言运用方面的变动。这些变动使得作品更加丰富多样,增加了观众的观赏性和艺术性。通过对《琵琶记寻夫》改本之变动的分析,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和欣赏这一经典戏曲作品。
浅谈李渔《琵琶记寻夫》改本之变动的论文 篇二
李渔的《琵琶记寻夫》是明代著名戏曲作品之一,不仅是李渔的代表作,也是中国戏曲史上的重要作品。本文将从改本之变动的角度,对《琵琶记寻夫》进行分析探讨。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琵琶记寻夫》的改本情况。在明代刊本中,有不少版本的《琵琶记寻夫》。其中最早的版本是明嘉靖年间的《琵琶记寻夫》刊本,之后又有明万历年间的《琵琶记寻夫》刊本。这两个版本在剧情、人物塑造、语言运用等方面都有一定的差异。
其次,我们来分析《琵琶记寻夫》改本之变动对作品的影响。首先是剧情的变动。在明嘉靖年间的版本中,琵琶仙子寻夫的过程较为简单,她只需弹奏琵琶就能找到丈夫。而在明万历年间的版本中,琵琶仙子寻夫的过程更加曲折复杂,需要经历一系列的考验和磨砺。这样的改动使得剧情更加紧凑有趣,增加了观众的观赏性。
其次是人物塑造的变动。在明嘉靖年间的版本中,琵琶仙子的形象比较单一,只是一个天真纯洁的女子。而在明万历年间的版本中,琵琶仙子的形象更加丰满立体,她不仅有美丽的外表,还有睿智的头脑和坚强的意志。这样的改动使得琵琶仙子成为了一个更加具有个性和魅力的角色。
最后是语言运用的变动。在明嘉靖年间的版本中,语言较为简单朴实,符合当时的文风。而在明万历年间的版本中,语言更加华丽辞藻,富有诗意。这样的改动使得作品的艺术性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更加符合戏曲的表演特点。
综上所述,李渔的《琵琶记寻夫》在不同的改本中出现了剧情、人物塑造和语言运用方面的变动。这些变动使得作品更加丰富多样,增加了观众的观赏性和艺术性。通过对《琵琶记寻夫》改本之变动的分析,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和欣赏这一经典戏曲作品。
浅谈李渔《琵琶记寻夫》改本之变动的论文 篇三
浅谈李渔《琵琶记寻夫》改本之变动的论文
李渔是明末清初著名的戏曲作家、理论家,他在戏曲理论方面取得了杰出成就,最著名的是《闲情偶寄》,其中《词曲部》《演习部》为戏曲理论专著。在《闲情偶寄 < 词曲部 >》和《闲情偶寄 < 演习部 >》中李渔对高则诚的《琵琶记》提出一些质疑,并对《琵琶记》中《寻夫》一折作了修改。本文试图对李渔《琵琶记》改本的变动进行梳理,并就其改动的方法、运用的戏曲创作理论进行分析,对李渔改动中的不足进行思考。
一、 李渔改本之变动
李渔在《闲情偶寄》中多次提到高则诚的《琵琶记》,仅《词曲部》和《演习部》中就有 16 次之多,多是为了解释自己的戏曲理论而以《琵琶记》作为例子进行补充说明。因为高则诚的《琵琶记》是传奇中的名篇,为世人所熟悉之剧目,其成功之处居多,用以辅助解释李渔的戏曲理论最合适不过。但是在&“立主脑&”&“音律第三&”和&“变旧成新&”三个部分中,李渔却是把《琵琶记》作为批判的例子进行分析的。而三部分所指之处正照应着《琵琶记》中《寻夫》一折,于是,李渔便对《琵琶记·寻夫》一折作了改本。
(一)赵五娘独行改为与小二同行
李渔在《琵琶记·寻夫》改本中,将赵五娘在公婆坟前别过张大公后直接上路改成了赵五娘主动到张大公家里请求张大公答应自己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希望张大公可以看顾自己公婆的坟墓,第二件事是请求张大公把随从借给她路上作伴。李渔在原文中明确地将自己的担心借张大公之口说出来了,在那样一个注重礼仪教化的封建社会,赵五娘自然应该重视纲常伦理,寻夫之路也自然要保全名节。作为女人,赵五娘必须要自己首先想到,然后去亲口请求张大公把小二借与她,这才能显示出赵五娘注重贞洁的精神。张大公作为慷慨义士,自然也不能待赵五娘开口之后再将小二借给她,而是说自己早已想好了要让小二随赵五娘一起进京,并且说这件事情比照管坟茔还大,还帮赵五娘分析了其中利害,其实这些话都是李渔想要说给大家听的,他借赵五娘与张大公之口说出了他改写《寻夫》一折的真实目的。李渔的改写,又让赵五娘和张大公这两个人物的性格特点更加突出,让他们&“忠孝义&”的思想又上升了一个境界,表现了赵五娘遵循妇道,视贞洁如生命和张大公重情重义,慷慨帮助弱小的优良品德。李渔认为在当时的时代,每个人都是要注意这些纲常伦理的,戏曲作家写作戏曲剧本时也应该注意这些最基本的生活常识,而高则诚把这一细节漏掉了实在是不应该,就像密针线, &“一节偶疏,全篇之破绽出矣&”,所以他重新改写了这一折。
(二)增加琵琶北曲一套
南戏《琵琶记》,以&“琵琶&”为名,而&“琵琶&”这一物件在剧中第二十九出(全篇四十二出)中才出现,它的出现也只是作为赵五娘进京寻夫的一个得以糊口的工具,在后面的篇幅中也并没有突出的描写。李渔对此也提出了疑问&“蔡中郎夫妇之传,既以《琵琶》得名,则&‘琵琶&’二字乃一篇之主,而当年作者何以仅标其名,不见拈弄真实?使赵五娘描容之后,果然身背琵琶,往别张大公,弹出北曲哀声一大套,使观者听者涕泗横流,岂非《琵琶记》中一大畅事?而当年见不及此李渔就此对《寻夫》一折作了修改,为赵五娘临别之前增加了一段唱词,让她弹奏琵琶,以北曲的形式为观众交代了自己的身世和遭遇,哀声戚戚,惹得众人鼻酸泪流。李渔注重音律,加之题目又以&“琵琶&”为主,他自然会认为在此加之琵琶北曲一大套,既照应了题目的用意,也让剧本更加出彩,并且付诸演唱就更加能够体现传奇中的音律之美。
(三)对旧剧情节查漏补缺
李渔在《闲情偶寄》中还提出要对旧剧出现破绽的地方进行查漏补缺,旧剧中往往会出现一些残缺或者错误的细节,这可能是作者一时疏忽,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些还是需要后人进行弥补。李渔将张大公和赵五娘疏忽妇女之名节作为《琵琶记》的一大漏洞,在&“密针线&”一节中就曾指出过,以当时的社会风气,一个弱女子孑身一人千里跋涉去京城寻找夫婿,一定会招来非议,即使赵五娘没有意识到这种做法的严重性,作为仁人义士的张大公竟然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这对作者来说确实是不应该的。所以李渔在《琵琶记·寻夫》改本中就对此问题做了很大的改动&—&— &a
mp;— 让赵五娘找一个人与自己同行。那么这个人找谁才最合适呢?李渔认为如果在这个地方专门为赵五娘入京凭空添出一个人,就显得有点太麻烦了。剧中正好有一个现成的人可以完成这项任务&—&— &— 张大公的仆人,小二。在《剪发》一折中,赵五娘为埋葬公公剪掉自己的头发换钱,张大公知道后就决定帮助她,临走之时对赵五娘说; &“你先回去,我少顷就着小二送来。&”这说明张大公是有仆人的,张大公完全可以让他和赵五娘结伴而行,所以李渔在改本中就不用再凭空添置一人,而是直接安排小二这一人物弥补了高则诚的漏洞。二、对李渔改本的思考
《闲情偶寄》是李渔的重要著作,其中《词曲部》和《演习部》作为戏曲理论专著在戏曲发展的历史上占有一定的地位,也对后世进行戏曲创作起了深远的影响。他严格按照自己的戏曲理论对《琵琶记》中《寻夫》一折作了修改,但是在这其中也引来一些学者对李渔的改本与高则诚的原本做了比较研究。有人认为李渔的改本情节更加动人,细节更加缜密,同时也有人提出李渔的改动其实是画蛇添足。《闲情偶寄》的戏曲理论是不容置疑的,李渔的改本虽有一定的合理性,但也不算完美。
(一)关于赵五娘的&“名节&”问题
高则诚之所以这样直接安排赵五娘进京,被称为&“南戏鼻祖&”的他肯定是有自己的用意的。每一部作品都会受到作者本人的社会背景的影响,高则诚这样一个写作传奇的能手不可能在写作《琵琶记》时毫不考虑当时的社会背景。他这样安排其实是符合赵五娘的性格的,赵五娘是一个具有反抗精神的人。在剧本最开始,蔡公逼试,蔡伯喈犹豫不决,赵五娘对于此事的看法是&“你爹行见得好偏,只一子不留在身畔&”, &“有孩儿也枉然,你爹娘倒叫别人看管&”,足以说明赵五娘的性格刚烈、直率。&“在&‘义仓赈济&’里,当她含羞忍泪、抛头露面来请求赈济时,放粮官却说: &‘妇人家不出闺门,你何不使个男子汉来请粮&’?对此,赵五娘当即悲愤填膺地反洁道: &‘历尽苦,谁怜我?相公,怎说得不出闺门的清平话?&’&”虽然赵五娘因家中没有男子,不得已自己出门去请粮,但是这里面也有赵五娘自己的主观因素,她善良、孝顺,即使是这样,在那个时代,对于被认为妇道、名节大于天的女人来讲也是极不容易的。或许真的有那种贞洁烈女宁愿饿死也不会出头露面毁了自己的名节,这种情况肯定是会有的。但是赵五娘不但抛头露面出来请粮,而且还尖锐地回复了放粮官的话,理直气壮并且带有强烈不满的情绪,不愧为真实、爽朗的真女子。说明赵五娘根本就不畏惧权势,并且对这种封建社会男权制度嗤之以鼻。赵五娘在《义仓赈济》中就不怕抛头露面,遭人非议,那么,在《寻夫》一折中又何必避讳呢?赵五娘做人堂堂正正,根本就不会畏惧别人的非议。她具有强烈的反抗精神,如果后面改成她怕损坏名节,自己主动请求张大公让小二与她同行,就显得与前面倔强、刚烈的性格不相符合了,那&“密针线&”中,明确提出的&“每编一折,必须前顾数折,后顾数折&”就会自相矛盾了。所以,李渔的改本也是值得仔细推敲的。
(二)关于增加了一段琵琶套曲的问题
李渔质疑高则诚《琵琶记》的题目,以&“琵琶&”为名,剧中却很少出现有关&“琵琶&”的'情节,李渔认为这也是高则诚的一个漏洞,所以李渔在改本中增加一大段琵琶套曲,以此来照应题目。高则诚具有&“南戏鼻祖&”的称号,一个著名的作家还不至于对作品的名字&—&— &— 如此重要的元素缺少考虑,他起这样的题目应该是故意为之。 &“琵琶&”在剧中是作为一个重要的道具出现的,是推动剧情的一个关键点。身无分文的赵五娘上京寻夫,首先要解决的就是盘缠的问题。从前面《剪发》一折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有着强烈自尊心的人,张大公一次次地帮助她,她已经很感激了,但是遇见困难之后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去解决,她不想再次去麻烦张大公了。那么这次上京,同样的,她肯定仍然不会主动去找张大公帮忙,那她就想靠自己去解决,琵琶自然就派上用场了。高则诚版本中,赵五娘能够顺利进京找到丈夫,琵琶是具有强烈推动作用的关键性道具。题目虽以&“琵琶&”为名,实则指的是抚琵琶之人&—&— &— 赵五娘,也许高则诚是把赵五娘作为此剧的主人公的,而不是后人歌颂的&“全忠全孝&”的蔡伯喈,这个问题也有待考证。
李渔改本中增添了一大段琵琶套曲,先不说他完成了南北合套的问题,光说它在这里的作用其实是画蛇添足的。本来&“琵琶&”是作为推动剧情,让赵五娘得以顺利进京的重要道具,如果按照李渔的改动,赵五娘为张大公弹奏琵琶曲之后,张大公给了她一大笔盘缠助其进京,那么&“琵琶&”的作用就消失了。因为赵五娘拿到张大公资助的路费后,自然就不用弹奏琵琶乞讨了,失去作用之后,它就不再是关键性的东西,更加没必要以&“琵琶&”为名作为剧本的题目了。所以李渔的修改看似照应了题目,其实不然。
(三)关于增加小二同行的问题
李渔改本中,为了保全赵五娘名节,改成令张大公的仆人小二与其同行,就此事件本身来讲也有不合理之处。清代学者梁廷枬笑谑: &“笠翁以《琵琶》五娘千里寻夫只身无伴,因作一折补之,添出一人为伴侣,不知男女千里同途,此中更形暧昧。&” &“是盖矫《琵琶》之弊而失之过&”,并且对李渔改本的评价是&“必就今之关目论元曲,则有改不胜改者矣&”当然,李渔的戏曲理论是颇受后人欢迎的,这方面毋庸置疑,梁廷枬的说法也有一定的道理,但对于李渔改本的评价又过于绝对了。梁廷枬认为男女有别,小二与赵五娘一路同行更加会遭人非议,这其实也是有可能的。我们不考虑小二为人这种主观性的因素,单从当时的社会阶级来讲,小二作为张大公的仆人,他服务于张大公及其家人都是应当的,外界自然不会对其产生怀疑。但是赵五娘与小二形不成主仆关系,客观地说他们是平等关系,他们二人一路同行必定会让人产生误会,对赵五娘的名节更加不利。所以在这里,李渔这样安排还是稍欠妥当,自古富人家的夫人小姐也多以婢女伺候,此处仁人义士张大公真心想赵五娘免于失节何不安排一名婢女赠与赵五娘呢?在赵五娘的&“名节&”问题上,李渔改本中是赵五娘自己主动找张大公借用小二,这与她直率、倔强的性格是矛盾的,但是并不否认张大公的做法是多余的。张大公是一个善良的仁人义士,他重承诺、重情义,答应蔡伯喈照顾其家人就一直慷慨相助,并且他亲眼看到了赵五娘的孝道与贞烈,他是一心想要帮助赵五娘,理应他自己首先提出赠与五娘一名仆人同行。张大公作为一名慷概相助过赵五娘的人,并且有仆人服侍,其家境可见一斑,所以他为五娘安排一名女仆也是合理的。李渔也许是考虑到戏剧搬演时戏班中演员分配的问题, &“劈空添出一人,太涉更张&”,但是,剧本写作还是要以故事情节的合理性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