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壮族凤图腾的演化看壮族先民思想观念的转变(精简3篇)
关于壮族凤图腾的演化看壮族先民思想观念的转变 篇一
壮族是中国的少数民族之一,拥有悠久的历史和独特的文化。其中,壮族凤图腾作为壮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承载着壮族人民的信仰和价值观。通过对壮族凤图腾的演化,我们可以看到壮族先民思想观念的转变。
壮族凤图腾最早出现在壮族先民的生活中,它是一种神圣的象征,被视为吉祥和幸福的象征。在古代,壮族人民相信凤凰是神兽,具有超凡的力量和智慧。他们认为凤凰是与上天沟通的使者,能够传递神灵的意志和指示。因此,壮族人民将凤凰作为图腾,用以祈求平安和顺利。
随着时代的变迁,壮族先民的思想观念也发生了转变。在古代,壮族人民生活在封建社会中,他们将凤凰视为一种权力的象征。在壮族的统治者中,凤凰被视为皇权的象征,代表着统治者的权威和地位。同时,凤凰也是祭祀活动中重要的神灵,壮族人民通过祭祀凤凰来祈求丰收和繁荣。
然而,随着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壮族先民的思想观念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在现代社会中,壮族人民逐渐从封建的思维观念中解放出来,开始注重个人的自由和人权。此时,壮族凤图腾的意义也发生了转变。现代的壮族人民将凤凰视为一种美好和自由的象征,他们相信凤凰代表着希望和梦想,能够给予人们力量和勇气去追求自己的理想。
壮族凤图腾的演化不仅反映了壮族先民思想观念的转变,也展示了壮族文化的多样性和包容性。无论是封建社会中的权力象征,还是现代社会中的希望象征,凤凰都承载着壮族人民的情感和价值观。它是壮族人民的灵魂和信仰,是他们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和追求。
总之,通过对壮族凤图腾的演化,我们可以看到壮族先民思想观念的转变。从封建社会到现代社会,壮族人民的价值观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然而,壮族凤图腾作为壮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一直承载着壮族人民的信仰和文化认同。它是壮族人民的集体记忆和精神支柱,也是他们对美好未来的追求和憧憬。
关于壮族凤图腾的演化看壮族先民思想观念的转变 篇二
壮族是中国的一个重要少数民族,拥有独特的文化和悠久的历史。壮族凤图腾作为壮族文化中的重要元素,反映了壮族先民思想观念的转变。通过对壮族凤图腾的演化的研究,我们可以看到壮族先民由原始祭祀信仰向社会团结和文化认同过渡的思想转变。
壮族凤图腾最早出现在壮族先民的生活中,起初与祭祀活动有关。壮族先民相信凤凰是一种神圣的存在,具有超凡的力量和智慧。他们认为凤凰是与上天沟通的使者,能够传递神灵的意志和指示。因此,壮族人民将凤凰作为图腾,用以祈求神灵的保佑和指引。
随着时代的演变,壮族先民的思想观念也发生了转变。在古代,壮族人民生活在原始社会中,社会结构相对简单,祭祀活动是他们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凤凰作为一种神圣的存在,被赋予了神圣的象征意义。壮族人民通过祭祀凤凰来表达对神灵的崇拜和敬意,同时也希望能够得到神灵的保佑和指引。
然而,随着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壮族先民的思想观念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在社会团结和文化认同的推动下,壮族人民逐渐将凤凰视为壮族民族的象征和标志。凤凰不再仅仅是祭祀活动中的神圣存在,它成为了壮族人民身份认同的重要象征。壮族人民通过凤凰图腾来表达对自己民族文化的热爱和自豪,以及对民族团结和繁荣的向往。
壮族凤图腾的演化反映了壮族先民思想观念的转变,从祭祀信仰到社会团结和文化认同。凤凰作为一种象征,承载着壮族人民的情感和价值观。它是壮族人民的信仰和精神支柱,也是他们对美好未来的追求和憧憬。
总之,通过对壮族凤图腾的演化的研究,我们可以看到壮族先民思想观念的转变。从原始祭祀信仰到社会团结和文化认同,壮族人民的价值观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然而,壮族凤图腾作为壮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一直承载着壮族人民的信仰和文化认同。它是壮族人民的集体记忆和精神支柱,也是他们对美好未来的追求和憧憬。
关于壮族凤图腾的演化看壮族先民思想观念的转变 篇三
(一)自然崇拜向图腾崇拜的转变
廖明君先生在《壮族自然崇拜》一书中明确指出了自然崇拜与图腾崇拜的本质区别:“图腾崇拜把自然亲缘化,将人与自然的关系转换成人与人的关系;自然崇拜则没有将人与自然的关系转换成人与人的关系,仍保持着人与自然的关系;图腾崇拜的本质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自然崇拜的本质是人与自然的关系。”
壮族凤图腾的演化过程体现了自然崇拜向图腾崇拜的转化。壮族先民的太阳崇拜尚处在自然崇拜阶段,人与太阳所体现的关系是人与自然的关系。众所周知,原始时期,社会生产力水平和人们的认识水平都很低,人们并不能够对自然界的种种现象作出合理的解释,在他们眼中,太阳有着神奇的力量,人们对它充满了恐惧和敬畏,人对太阳的崇拜完全是一种“奴役与被奴役”的关系。“自然界起初是作为一种完全异己的、有无限威力和不可制服的力量与人们对立的,人们同它的关系完全像动物同它的关系一样,人们就像牲畜一样服从它的权力,因而,这是对自然界的一种纯粹动物形式的意识。”前文所提及的用作祭日的“双鸟舁日”碟形器、宁明花山壁画和驮柏山岩画的祭日场景等都还局限在单纯的自然崇拜阶段,所体现的亦不过是人与自然的关系。随着生产力的发展,思想意识的进步,自然崇拜则转向了图腾崇拜。鸟崇拜则更多的表现为图腾崇拜。壮民的祖先姆六甲和布洛陀本都是鸟,壮族先民插羽毛、戴羽冠,把自己装扮成鸟的样子,当作鸟的后裔,鸟和自己合二为一,鸟和他们之间实现了相互间的生命置换。同样,鸡崇拜、凤崇拜亦是图腾崇拜的表现。壮族先民要么把它们看作是自己的祖先,要么看作是自己的保护神,鸡、凤与人的关系已不再是人与自然的关系,而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相互渗透、相互感应,这是一种物我不分的状态。
(二)“万物有灵”向“神化自然”的转变
“万物有灵论”是原始人的世界观。在原始人眼中,世间万物都和人类一样具有灵魂,这是人类最早的思想观念,“野蛮人的世界观就是给一切现象凭空加上无所不在的人格化的神灵的任性作用。”在原始先民所特有的“万物有灵”原始思维的作用下,他们不但不能把与自己生存攸关的自然力量作为支配对象,反而把它们当作支配自己生存和生活的神秘力量。原始先民一旦受到威胁或受到伤害时,便认为这是那些自然物的灵魂作祟,是它们的灵魂对自己的惩罚。于是,人们便产生了对自然物的恐惧或敬畏,正是这种恐惧或敬畏心理,他们才对太阳顶礼膜拜。他们认为太阳一样有灵魂,是太阳的灵魂决定着狩猎的成败、农作物的丰歉和雨水的多寡这些与他们的生产和生活息息相关的因素。而壮族先民一切与太阳有关的巫术活动、神话传说,无非是通过各种方式、各种途径来讨好太阳。换言之,他们是与太阳的灵魂在沟通,祈获庇佑。
在“万物有灵”原始思维的基础上,壮族原始先民进一步将自然人格化,即“神化自然”的原始性思维,这种思维认为自然万物都具有神的性质。“羽民”会飞、神话故事《蜜月鸟》中的“蜜月鸟救柴哥”、《雁鹅村》中“神雁引导人们的灵魂到达彼岸”、“鸟王节”的设立,都是把鸟看作神物,并且能够造福百姓。至于鸡能“唤太阳”、“逐阴导阳”、“知时”、“占卜吉凶”,凤“五彩而文”“见之则天下安宁”、“守护在王母娘娘身边”,无疑都是“神 化自然”的进一步体现和深化。恩格斯曾在《<反杜林论>准备》中指出:“在原始人看来,自然物是一种异己的、神秘的、超越一切的东西。在所有所经历的一定阶段上,他们用人格化的方法来同化自然力,正是这种人格化的欲望,到处创造了许多神。”原始先民通过神化自然的方式,与神灵对话,从而向神灵表达自己的敬畏、讨好、企求之意,希望它们赐福于人,或化害为利。
(三)功利性向性的转变
原始在起始阶段完全是实用的、功利的。“人最初是从功利观点来观察事物和现象,只是后来才站到审美的观点上来看待它们。”我们无从考证壮族先民的太阳崇拜具体从何时开始,但可以肯定地是,太阳几乎是原始先民最早的崇拜对象。正如太阳神化理论的创始人麦克斯·缪勒所说的“太阳是人类的缔造者,是伟大的万有之父。”太阳崇拜是功利性的,原始先民完全是站在功利的角度对太阳顶礼膜拜的。这很容易理解。当时的社会生产力水平极为低下,人们的思维能力亦局限在很狭小的范围内,只有对太阳等自然万物的感知意识,无法超越现实的局限而上升为观念,更没有产生作为审美、艺术发生的幻想、想象的驱动力。他们对太阳的崇拜只是感知到太阳的神奇力量,把太阳作为自己的“主人”。这时人类完全是大自然的奴隶。
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人脑的进化,壮族先民则由自然崇拜发展到图腾崇拜。图腾崇拜有效的促进了审美意识的产生与形成。朱狄先生曾这样论述过图腾崇拜与审美意识的关系:“图腾与禁忌在审美发生学的意义上其影响是深远的……假如图腾禁忌确实是人类最早的戒律法典,那么它必会对人类精神产生巨大的影响。正是这种最早的戒律法典把野蛮人从自然状况纳入状态,从而为审美状态的过渡铺平了道路。”众所周知,狂热的情感,奔腾的想象,是图腾崇拜的显著特点,而情感和想象是审美产生必不可少的条件。狂热的情感和奔腾的想象,使原始先民冲破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把毫无联系的事物联系在一起,于是出现了会飞的“羽民”、“公鸡唤太阳”的神话传说、集天下美于一身的凤。这种审美的实践活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壮族先民以生命存在为核心的审美意识和和谐圆满的审美观念。当然,由于受当时的生产力水平和先民特有的“原始思维”的影响,这种审美意识和审美观念还是极不完善的,它只是人类审美意识的萌芽。